“禹初哥哥……我还要……”
暧昧的喘息从浴室门缝中断断续续地传来,让人脸红心跳。
苏暖酒站在门外,如坠冰窖。
里面不是别人,正是她的闺蜜孟婉柔和未婚夫容禹初。
“你可真是个磨人的妖精。”容禹初低喘着,沙哑的声音里满是色气,是苏暖酒从未听过的轻佻。
孟婉柔娇笑一声,“喜欢吗?我是不是比苏暖酒更适合你……”
“别跟我提她!”
容禹初的声音沉下,随即是孟婉柔破碎的呻吟,“别生气嘛,是她不知好歹,宁愿在外面找鸭,也不愿意跟你……”
“她就是个贱人!”容禹初打断孟婉柔的话,像是宣泄一股怨恨之气,他的手报复性的在怀里的女人身上搓揉起来,引得孟婉柔连连求饶。
浴室门外,苏暖酒踉跄后退,双手颤抖地遮住脖子锁骨上的吻痕,双目充血含泪。
“禹初,你会跟苏暖酒解除婚约吧?”
“当然,苏暖酒这个下贱的女人,不配进我容家的门!果然什么样的妈养出什么样的女儿,当初她妈就是个水性杨花的货色,招惹上了大人物,害死了自己的丈夫……”里头传来容禹初不屑地冷哼声。
“苏伯伯不是自杀的吗?”
“哼,表象而已。”
轰!
苏暖酒大脑一阵嗡鸣,等她回神时已经推开了浴室的大门,冲到了容禹初的面前。
“容禹初,你刚刚说什么?”
浴室内光着身子的两人大惊失色。
容禹初慌乱地抓起身旁的浴巾,“暖酒,你怎么来了……”
苏暖酒眼底发红,浑身颤抖,她死死抓住容禹初的手,“你说清楚,我爸妈是被谁害死的!”
“你放开禹初哥哥!”孟婉柔赤裸着身子伸手就去抓苏暖酒的头发。
苏暖酒猝不及防地后仰倒地,头狠狠地磕在浴缸上。
眼前一黑,失去了意识。
孟婉柔见她一动不动,壮着胆子过去摸了摸苏暖酒的鼻息,十分微弱。
容禹初被这突变吓得不轻,“她怎么了?”
孟婉柔倏然收回手,颤抖着声音,“已经……没气了。”
“什么?!死了?”
“对,对啊,怎么办禹初哥哥?”孟婉柔嘴唇轻颤,连忙垂下眼睑,以掩饰眼底的谎言。
容禹初心中巨震,大步靠近,想要亲自查探。
孟婉柔却如同受惊的鸟儿般扑进他的怀里,死死抓住他的手臂,泪盈于睫:“苏暖酒死了!我不想坐牢!禹初,你帮帮我!帮我保密好不好?”
容禹初眉头紧锁,心里无比烦躁,“我保密有什么用,这么大个人……”
“毁尸灭迹就好了。”
孟婉柔的声音幽幽响起,容禹初顿时哑然。
……
苏暖酒在游艇巨大的嗡鸣声中醒来,脑袋像被人凿开一般,剧烈疼痛,她下意识摸了摸头上的伤,疼得她一哆嗦。
还没缓过劲,头发忽然被人狠狠拽住。
“啊——”苏暖酒不禁惨叫,脖子被迫往后仰,面前出现了一张笑容扭曲的脸,是孟婉柔。
孟婉柔笑声里淬了毒,“还满意我昨晚送你的鸭子吗?”
昨晚靡靡的画面瞬间浮现脑海,苏暖酒咬牙切齿,“是你设计我!”
今天早上她在一片狼藉中醒来,就恍然醒悟。只是她仍对多年友情心存侥幸,直接赶去孟婉柔家。
谁料竟然撞上那恶心的一幕!
“是啊,既然我抢走了你的未婚夫,自然要补偿你,所以点了一只头牌鸭子伺候你。”孟婉柔捂嘴而笑,眼中充斥着狠意,“让你在死前好好享受一把。”
苏暖酒面色一白,不敢置信地扫向周围。孟婉柔身旁立着两个身高体壮的保镖,而游艇之外是无边无际的大海,她逃无可逃。
“给我扔下去!”
孟婉柔一声令下,保镖将苏暖酒拎起来,直接扔了出去。
翻腾的海浪顿时将女人的身影吞没,她连一声呼救也来不及发出。
孟婉柔耳边只剩下心旷神怡的海浪声,她舒了一口气,心中畅快无比。
……
五年后,机场。
苏暖酒推着行李车往外走,儿子迈着小短腿扶着行李车,面色严肃,奶声奶气,“我帮妈咪推。”
苏暖酒低头摸了摸苏明昊柔软的头发,“儿子真体贴。”
“妈咪我呢!”女儿苏明昭立刻探出头,水汪汪地大眼睛一眨一眨,十分可爱。
明昊毫不留情:“你体贴地帮我们增加行李重量。”
明昭瞪眼瘪嘴,站在行李车上讨伐哥哥。
苏暖酒笑眼弯弯,看着一双儿女,心中一片柔软。
当年她被孟婉柔扔下大海,本以为已是绝路,没想到却被人救起。
她昏迷数月,醒来后得知自己竟然怀孕了。
怀胎十月,苏暖酒生下了一对龙凤胎,哥哥苏明昊,妹妹苏明昭。
他们就像一对小天使,重新点亮了她的人生。
“苏小姐。”一位妇人笑容满面地迎过来,“您叫我王姨就可以了,我是季总派来照顾您和宝宝生活起居的保姆。”
王姨主动拿出证件给苏暖酒核对。
两人正说话间,明昭双目亮晶晶地锁定了不远处。
身高腿长的男人迎面走来,西装纯黑,五官凌厉,眼神深邃。慑人的气势让路人退避三舍,却强烈地吸引了苏明昭。
擦肩而过时,她蹦下行李车,扑上去一把抱住男人的大腿。
“爸爸!”